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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David Bowie的作品All the Young Dudes為您的設計作了最佳的註解,而您是怎麼看待那些年少輕狂的荒唐? 輕狂來自「相信自己可以改變舊世界」,荒唐來自「不願意自己被舊世界改變」,所有的年輕人之於一個「看似已經完成的世界」,總是醒著的時後還能天真,便輕狂,倦的時候知道困難,便荒唐。我願「青春」作為一個單位,不止年少,而永遠是介於努力和努力未果之間的度量。 Q.The Young Dudes有一種嬉皮精神挑戰現代社會的價值觀,這是ㄧ種革命嗎? 「Young Dudes」「騷人」已是革命而未果的人。革命未果,下一步便是活出真我。革命本來不作目的,「新世界」才是目的,革命作為手段,手段無效便跳過手段,直接活進「新世界」。依法無據,所以開國,人生不快,便作舊夢。 所有選擇從「精神」出發的,事實上就選擇了「革命成功」 Q.您新創作中的角色用荒誕不羈的外表對比內心的寂寞,這是ㄧ種保護色?還是ㄧ種現代人對生活態度的描寫? 「騷人」裡的「騷人」特質,我常比做「愚者」。「愚者」作為塔羅牌裡第一張或最後一張、不被編碼,既無代號亦無順序的牌,便作虛空,亦是萬有。「愚者」最美的特質,是一個傻子,一個「永遠信任」的人,這亦是我以為「愛」的第一個特質。 Q.您的創作中出現過的人物有Young Dudes、憤青、嬉皮到最近的騷人,這個社會是不是應該多點色彩豐富的人才顯得可愛,您覺得呢? 哈哈哈哈哈哈。 我以為「騷人」毫不「憤青」,會「憤」的是「有憤」的觀者,「騷人」亦不「文青」, 會「文」以待之、愛之、恨之的也是「有文」的觀者。 「騷人」我以為是自在。問自在求甚麼呢?自在求不求。不求便自在。 但自在不見得可愛,除非人人都自在。 小編的心聲: 這次能跟陳映蓉導演合作實在太感人了,她對設計的用心和創作的能力真的很值得大家細細一再品味 設計圖的畫面,名稱的由來,代表的寓意,要給這個世代年輕人的什麼,都隱藏在設計圖和文字中 「不合格的無賴們,撐起下個新世代」玩味有趣, 如果你曾想過做點什麼讓這個世界能夠變得有一點點不一樣,請不要放棄! |
※原文轉貼自:敗衣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