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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電影"騷人"。
有點哲學又,非常不曲高和寡。
原來,面對世界末日不是要你從天災中存活,
而是考驗你能否在這個精神崩壞的世界自救重生?

如果你被搖滾的精神撼動過,喜歡大衛鮑伊(David Bowie),聽過他的"All the young dudes",如果你也覺得動物其實比人聰明又高尚,如果你喜愛自然,爬百岳,甚至領略過嘉明湖的美。那麼你應該不難領略"騷人"的韻味。

有些片子,觀影當下心情嗨翻,直覺好看,但問你要不要再看第二次?再看第三次?可能就覺得不必了。賣座電影,很多如此。但是有另一些片子,看得時候會心一笑,瞥見靈光乍現的片段,似懂非懂,然而在往後的生活裡,會偶然想起電影的某個場景,讓你很想把片子拿出來再回味一番,反覆咀嚼,好像,不管從哪個段落開始看都可以自成詩篇。

騷人,就是屬於後面這一類的電影,這是騷人第一敢。因為要決定貫徹這樣一部風格的片子,必定要有堅實的內在思想,還有堅強的執行意志。說白一點,在這幾年新台灣電影熱潮當中,還有誰敢做這樣的戲?青春小品,熱血勵志不是不好,但是看多了很膩,社會寫實也不是不好,但是看完了有點無力又憤怒。騷人談論哲學,卻徹底顛覆以前那種陰鬱緩慢的藝術步調,騷人只是把那些曾經也閃過你腦中的怪想法發揚光大。

沒有愛情戲,這是騷人第二敢,現在還有人要看沒有談情說愛的戲嗎?其實當然有,只是我們被電影養成慣性,一定要有愛情在影片中調味,情感的層次甚多,愛的樣貌也有千百種,何苦拘泥我們的真實感受於不成文的刻板印象?好感,喜歡,在乎,投緣,依賴,需要,任性...都可以用來描繪人和人之間的關係,而不一定要變成情愛關係的前奏。

"不寫實,卻真實"這句話是導演自己說的。這是騷人第三敢。
看似不寫實的故事,但卻有真實的徬徨,真實的恐慌,真實的掙扎。
礙於電影製作技術,和島國思維,台灣電影大多還著墨於寫實故事。重現青春記憶的味道,重現時代的氛圍,重建某個真實的事件,但是這樣的手法卻造就出許多"想要寫實風格卻弄得非常不真實"的影片,看起來假假,怪彆扭的影片。騷人恰巧是反過來的,導演從來就不醉心於追求張愛玲式栩栩如生的記憶重現,而是偏好米蘭昆德拉式寓言口吻的結語。這也就是為什麼片子會讓人不住回味,可以隨意節取片段咀嚼成詩。

沒有出國拍攝,卻去了南橫海拔3310公尺,一個車子到不了,走路要走兩天才到得了的地方取景,台灣唯一高山隕石湖,有天使眼淚之稱的嘉明湖。這是騷人第四敢。攝影團隊無法把大隊人馬搬運上山,而是把人員縮到三五人的最精簡,做足準備上山取景,然後再將實拍的戲合成入景,完美造就了這個虛實相映的世外桃源。

騷人第五敢呢?我想就是來自眾多領略騷人這部片的觀眾吧。如果說電影主角吳安良在虛擬的世界裡發起網路建國,宣揚他的理念,那麼在現實世界裡,導演陳映蓉也就像是為信仰起義的傳教士,藉著電影,宣讀她的教義,企圖感染世人,把她內心的快樂,分享出來,正所謂"我很能搞,革命快樂!"

 

※原文轉貼自: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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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人》絮語



《騷人》是我今年最喜歡的台灣電影!

不管是對陳映蓉導演,還是看了預告片後對故事和敘事方式的想像,這是一部完全超出期待的作品。原本以為只是以六零年代搖滾韻味為基調的台灣版《猜火車》,想說就進去隨著迷幻的鏡頭和癲狂的情節晃一晃便了,沒想到看完之後完全受到片中極致表現主義的拍攝手法和豐厚深刻的哲學論述所震驚。不同於預告片帶來近似藥物電影的想像,《騷人》的運鏡手法並非是精神超脫後感官經驗的再現,而是若隱若現地表現了當代人類認同以及存在狀況的不穩定,乃至於數位時代中青年文化的後現代形貌。

看完這部片,首先想到的是德國哲學家海德格(M. Heidegger)在《存在與時間》中對時間本質的探討與意義的重構,以及人類「朝向死亡之存在」(Dasein)的敘述;吳安良在片中既浪蕩又頹廢姿態,令人想到班雅明(W. Benjamin)筆下的城市漫遊者(Flâneur),吳安良迷失與重新找尋自我的旅程所發生的場景則是當代班式廢墟美學的具現。陳映蓉導演《騷人》完全超越《十七歲的天空》以及《國士無雙》的清新格局,整部影片的哲學論述渾然天成,野心極大,實非三言兩語能夠說盡!

除此之外,《騷人》還讓我回想到去年看到一系列泰國名導阿比查邦•魏拉希沙可(Apichatpong Weerasethakul)的作品,對電影敘境內外「時間」的重新思考、定義與使用。電影可能不只像楊德昌導演說的那樣,讓你的人生增長三倍,而是從最微小的單位開始完全拆解重組「人生」的形構與組成。這些有趣的電影完全讓人體驗到電影存在先於本質的有機魅力。

現代以電子速度在運轉的人類文明,政治和經濟的歷史似乎都進入一種無休止的永劫輪迴,空有時間運轉而無實質進步,整個世界似乎只剩下龐雜的電子訊號和機械聲響,末日真的快來了嗎?還是早就已經悄悄降臨?

人類目前的存在完全是以「時間」為基礎的度量與敘述工具,存在就是出生到死亡的「時間」進程。於是生命就這樣被鎖在大爆炸與世界末日之間動彈不得。如果我們突破「時間」,找到另外一種工具來計量或敘述「存在」,那麼是否還會有「末日」的概念?進一步討論,同樣的道理也可以用來批判其他人類社會中既定的價值標準與互動規則:若「時間」都可以被挑戰,那國界、宗教、種族、階級與性別間的對立和隔閡又是多麼微不足道?

人類在存在主義中本來就是「存在先於本質」,如果願意相信且能夠如吳安良在酒吧裡所說那般,找到一個嶄新的穿透點來重新檢視、度量人類生命的意義,那麼「世界」就大大的不一樣了。隨著David Bowie的”All the young dudes”樂音漸息,和我同行的友人帶著滿滿的感動在心中默許,願所有人類的心靈生活都能達到真正的自由富足。《騷人》就是這樣一部令人對未來充滿希望與期待的好電影。
 
※原文轉載自:你那邊幾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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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人 (Young Dudes)
導演:陳映蓉
編劇:陳映蓉
推薦:1.5顆星 (眉頭深鎖)

世界末日,你搭的上船嗎?

說在前頭,不推薦但我非常非常喜歡!第一次看到預告片,對陳映蓉導演這部作品的轉變非常驚訝,因為我對這位導演的印象還停留在2004年《十七歲的天空》。當然我沒有看過2006年的《國士無雙》,所以陳映蓉導演的風格在當時就轉變了也不一定,但在《騷人》的預告片裡看來,大膽的攝影和用文字堆砌的街頭、後現代畫面,配上似乎意識形態很重的劇情…我好驚訝!在渴望取得認同、對觀眾鞠躬屈膝的破億國片潮流中,不知道多久沒有出現這樣風格的國片?

進場看《騷人》,在星期六的午後,人潮最洶湧的時段,我和同樣喜歡國片的好友卻在高雄威秀"包場"了。碩大的影廳只有我們兩個人享受著這麼精采的電影,不知道為什麼,卻有一種在嘈雜人群中尋回自我的滿足感。電影的確很偏門,拿一般觀眾的眼光來說,是可以大罵"整部電影不知道在搞甚麼"的。但摸著良心說,簡單的劇情、輕搖滾與迷幻色彩的西洋樂,搭配上導演大膽運鏡堆疊出來的意象,以及與角色極度精采演技的配合,我已經好久沒有看到如此結合心境的電影!這讓我想起了2009年李安導演的《胡士托風波》,你可以說這部電影很文青、意識流、神經病才會看(我也滿同意這些說法的),但不諱言,騷人就是2012的嬉皮,忙碌的現實就是最強烈的迷幻藥,說不定自認清醒的人才是廢柴。


劇情講王柏傑飾演的吳安良整天無所事事、瘋瘋癲癲…寄住在好友郝歌家,但整天不事生產,高談荒謬的言論…直到有天莫名地讓外國女孩阿岱兒一起住進家裡,吳安良藉著2012世界末日的理論創造出虛擬方舟卡拉圖號,三個人在網路上號召大家上船,沒想到…船長自己反而沒有船票,上不了船…

在電影前段我沒有進入狀況,只覺得王柏傑飾演的吳安良果然如預告片所說的,是一個廢柴。導演捨棄掉了傳統說故事的方法,讓觀眾聽著吳安良對郝歌講著沒有意義的白日夢,看他過著如同廢人般的生活…但對於生活細節導演則全部跳過。因此,我不知道吳安良這個人的背景為何,為什麼會落到這種地步,甚至是連外國女孩阿岱兒為什麼會入住郝歌家,都沒有給觀眾任何一點解釋。但似乎一切又這麼地合乎道理,我被陳映蓉導演用光影晃動和跳躍的運鏡帶著走,開始放棄掉這個被壓力逼著往前走的世界,慢慢進入了吳安良那一切「隨便啦」的廢柴世界…

吳安良是寂寞的。被郝歌拖去參加前女友帶球嫁人的婚禮,看著人家步入幸福美滿的生活,唯一的報復卻只有在婚禮上與新郎尬酒。郝歌有著教學生木工的工作,但吳安良卻只能背著吉他搖來晃去,打電話鬧這個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好朋友來取得被重視…他沒有辦法像一般正常人一樣往前走,他被現實生活卡住,一無所有的他沒有辦法往前走,只有懷抱著滿腔的夢想(或者說是奇想)做著白日夢、過著蠢日子…有人有過這樣的經驗嗎?在忙亂的日子裡突然有一天懶了,覺得做甚麼事情都沒有意義,說不出所以然,只覺得這種生活不對,但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自己逗著自己笑。老實說,我在研究所論文卡住的時候就是如此。

當時論文怎麼做都不對,原本應該一年完成的研究因為某些原因,拖過了可以繳交的時間,硬生生又往後延了半年…當時的我突然之間進入了這種狀態。把所有資料都丟在一旁,每天睡到自然醒,在奇怪的時間穿著睡衣外出買飯吃,覺得失去了所有動力,看電視變成我每天花最多腦力的工作…我表現地很快樂,尤其總是和朋友用逗趣的反應和對話讓我自己哈哈大笑,但我知道自己很空虛,那幾個月的我變成廢柴,喝酒、吃飯、睡覺、想著沒有意義的人生哲學大道理…

我怎麼重新爬起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對吳安良的卡拉圖號產生了共鳴。重點不在於是不是真的相信世界末日或是卡拉圖號這東西,而是世界末日的理論讓吳安良找到了生活的重點(本來他要選總統的)。因為他瘋瘋癲癲地創造了卡拉圖號這艘諾亞方舟,透過現代網路的無遠弗屆,反而讓世界上許多渴望從枯燥生活中掙脫而出的人支持。也幸好郝歌還保有一點赤子之心,沒有被這個無聊的世界同化,與阿岱兒三個人開始在這個世界上自由玩樂,創造諾亞方舟。沒有理由,就是因為想要、因為愛(當然也可以說因為Michael阿),為什麼不行?

只是創造了卡拉圖號是一回事,能不能登上這艘諾亞方舟又是另一回事。雖然號稱這艘船上的都是一家人,寂寞空虛的吳安良好像找到了歸屬感的同時,卻發現自己已經被排除在外了。爆炸性的卡拉圖號登上了一大票人,情勢失控的同時吳安良發現自己沒有辦法坐上郝歌的車,所以他也失控了。原來郝歌跟阿岱兒開始有了私密的戀情、原來住在郝歌家自己應該要付房租、原來我還是個外人…殘酷的現實讓吳安良發現了自己無可救藥的空虛,以此為分水嶺,進入了以回憶為門票,找尋自我價值的迷宮裡。

這就是世界末日,如同當時的我一樣。村上春樹曾在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中描述,所謂世界末日就是時間的延伸,不是死,而是永恆的生,如同百科事典棒,在潛意識裡會永遠永遠地生存下去。吳安良被趕出了諾亞方舟,也進入了世界末日。在世界末日裡他追求著家,追求著歸屬感和被重視、被需要的渴望,但他被困在迷宮裡,一層又一層走不出去,也找不到自己渴求已久的東西…但回憶是門票,要在無限延伸的時間裡找回初衷。我喜歡客串演出的邰智源所講的話:「這首歌一開始的時候,真是好聽」,當我們都被生活卡住,深陷泥淖不可自拔,滿腦子想著解放和自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種日子一開始我們是很享受的?是在哪一個時間點上,我們選擇了這樣的路來走?生活不就如同聽歌,聽久了很厭煩,但還不就是自己放來聽的嗎?

在世界末日裡迷惘的吳安良,從一開始尋找著回家的路,卻發現只是被困在空洞髒亂的房間,還換來許多人的追捕,如同他自己對自己的責備,如同鬼魅一般。但當吳安良開始思考,試著去接納這樣的自己時,卻像是跟自己玩著追逐戰,又是如此地快樂。而當他來到狂風暴雨的海邊,一步步地走在杳無人煙的路上,心情也逐漸歸於平靜…我尤其喜歡他在雜亂的海邊碉堡裡找到一幅旭日東昇的畫,這與邰智源的話不謀而合,一開始是多麼美好?當吳安良在黑夜的草地上累翻時,用頭墊著畫卻回想起當年與郝歌的無厘頭對話「現在與我掉到水裡」是如此的青春洋溢而且樂觀無敵…我又再度想起,在卡拉圖號上,回憶是門票,找到自己就可以上船…當他已經不再以郝歌家為歸屬,而是真正接受了自己及生活之後,他才上了船,在山區湖畔看星星的嬉皮音樂會上,尋覓到許久不見的真愛…

請容我再說一次,這部電影不適合一般大眾,因為《騷人》是一部極度有個人風格和藝術價值的電影,它不會矯情地討好觀眾,它用跳躍的影像和迷幻的搖滾說故事,它要帶觀眾進入所謂世界末日的內心世界,用回憶當門票,在讓人迷失的世界裡找到接受自己的美好。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覺得《騷人》好看。這些影像觸動了我的心,覺得它挑起了我曾經經歷過以及心裡想說卻說不出口的某一部分,我在這部電影裡不用聽故事,因為《騷人》正教導著我重新認識自己。

但你也可以說整部電影不知所云啦,這種事情本來就因人而異,有些人單純就以眼睛看的到的物質為主生活,但有些人會意識到自己精神上在乎的是甚麼、心裡的感覺如何來決定如何過日子,無關勝敗或優劣,只是個人的選擇而已。再屏除這些,我想讚嘆的是《騷人》的電影配樂。這次是由港澳歌手團體Soler演唱的(順帶一提,搖滾歌手大衛鮑伊的歌曲"All the Young Dudes"也是這部電影的靈感來運之一),在吳安良被生活卡住,覺得孤單寂寞以及大聲笑罵的過程中,他們演唱的許多經典英文老歌都正好切中當下的情緒,呈現出過去嬉皮年代的氣氛。我看完電影的當下就去買了這張電影的原聲帶,總覺得在人生中如果再有這樣的失落,聽著這些歌似乎就可以回想起這部電影帶給我的感覺 …

最後,"騷人"的本意本來就是"文人"的意思,英文片名"Young Dudes"也意指遊戲玩樂、不正經的年輕人。所以討厭這部電影的人要說這部電影是文青、假文青、做作古怪的人看的我都無所謂。我在這篇文章裡給的推薦也不高,因為我不認為現在大多數在台灣會進電影院的年輕人可以理解這部電影在幹嘛。但我很慶幸直到現在都還有陳映蓉導演這樣的人會拍這樣的電影,也慶幸男主角王柏傑可以把一個被生活困住、急於尋求自我的失落和滿足詮釋地如此精彩。我認為這就是精神上的糧食,我大飽口福。

電影劇情:★☆☆☆☆
演員演技:★★★★★
角色刻劃:☆☆☆☆☆
故事氛圍:★★★★★
畫面美感:★★★★☆
服裝化妝:★★☆☆☆
音效配樂:★★★★★
剪輯流暢:★★★★☆
節奏步調:★★★☆☆
影前評價:★★★★☆
綜合推薦:1.5顆星 (眉頭深鎖)

 

※轉貼自:柿子狂想Persimmon On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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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盧鯨魚
 
我不是專業影評,我中文系沒有畢業;我的工作是文案,卻在看完「騷人」之後久久不能言語…因為太強烈的震撼將我的靈魂震離了原地,我以為世界末日的船艦正在等我上船,向虛空揮手,片尾卻又將我拉回現實。就在虛擬與現實間找不到出路之際,在散場的紅色地毯上,心情跌宕到谷底,醒來才意識到那是因為我擔心我再也看不到這樣的好電影。
 
我喜歡「那一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喜歡「艋舺」,喜歡「翻滾吧男孩」,每次看完國片散場熱血依舊澎拜,心情彷彿回到大學時登高一呼”夜衝!”就有百應的快感,情緒奔騰在”至少我沒有錯過”的不悔裡,當晚回家不管幾點立刻上FB抒發感想擊鼓為文,票房越少的電影,情緒抒發越要鏗鏘有力。我以為「騷人」應該也是一部這樣的電影。我以為看不懂預告片是我對電影的欣賞太過淺白。我以為「能搞革命 我很快樂」只是一句裝模作樣的口號。直到我進了電影看完整部片才發現,我的心被革了。我徹頭徹尾的洗心革面。完完全全的對台灣的國片改觀。為什麼電影一定要鋪陳小市民的故事?從市井生活刻意設計的生活情節真的好笑嗎?我們的生活大部分平淡無奇到不行哪有這麼轟轟烈烈?那些生活中一直在發生的故事被搬上了大螢幕,那電影還能算是「電影」嗎?頓時過去所看過的國片一一從我眼前掠過,過去曾經覺得心有靈犀到不行的主題、情節,在看完騷人後變得離我好遙遠好遙遠……許多問號像夏日午後的飛蚊盤旋腦中,我手心有汗,像參加了一場電影馬拉松訓練,但過去的訓練經驗卻在這一刻完全使不上力、派不上用場,像個幼稚園小朋友般的不敢置信剛才所經過的一切。那些影像,那 些音樂,那些時空交錯的幻覺,那些流暢的剪輯,那些美麗的調光,將國片帶入全新的時空境界,是導演與自己的對話也好,對台灣觀眾的對話也好,他要革命。他不要做「有故事」的電影。他要完全的表達他自己。以音樂詮釋畫面的靈魂,用影像訴說革命的主題;聽不懂的,就用影像帶你感受,看不懂的,就以時間浮光掠影,各憑想像。我從未看過如此一部集合影像、聲音、攝影與音樂如此完美的國片電影,片中音樂之美好甚至讓我認為未來所有國片都應當以「騷人」為藍本,他為國片音樂創下了新的典範。
 
 
騷人是一部非主流的商業電影。
 
 
導演陳映蓉,他相信這個年代世界仍存有騷人墨客切切渴望這類型的電影出現,因之他的宣傳海報、文案本身就自成一本詩集。
  
 
他懂疲弱的世界裡有更多渴望被安慰的靈魂,包括那些求職失利的、求學不順的、感情空窗的找不到自己的,但他卻揚棄了主流劇情的插科打諢選擇以另一種安慰方式,為看過電影的每一個21克靈魂找到出口,得到比自我空虛更大的空虛。因此空虛再也不虛空。
 
 
這是導演的可貴之處。
 
 
侯孝賢說,「創作者必須背向觀眾,才能不受干擾地做自己。」
 
 
我完完全全的感受到陳映蓉導演所想表達的,陳映蓉導演,你的革命不僅光榮,而且我很快樂。
 
 
我想起席慕蓉「不悔的青春」,我很高興年過30還能如此青春。
 
 
【騷人】是一部應該得金馬獎的作品!!!真真正正應該得台灣金馬獎的電影!!!
 
 
不要等到電影得了金馬獎才懊悔,現在就趕快進戲院!!
 
 
 
導演:陳映蓉(D.J. Chen)
 
演員:王柏傑、瑞莎、阿部力
 
 
 
 
《無怨的青春》
 
在年輕的時候,如果你愛上了一個人,請你,請你一定要溫柔地對待他。
 
不管你們相愛的時間有多長或多短,若你們能始終溫柔地相待,
 
那麼,所有的時刻都將是一種無瑕的美麗。
 
若不得不分離,也要好好地說聲再見,也要在心裡存著感謝,感謝他給了你一份記憶。
 
長大了以後,你才會知道,在驀然回首的剎那,
 
沒有怨恨的青春才會了無遺撼,如山岡上那輪靜靜的滿月。
 
 
※原文出自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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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情的,或許就解讀為時下台北男女跨越斑馬線的青春行影吧,知情的,當初青春就愛模彷前輩的帥氣與叛逆,當然,更想走出自己的型。

陳映蓉的《騷人》是一部很另類的青春電影,但是她不做鄉愁式的成長回顧,也無意以共同的成見經驗來喚醒觀眾的昨日記憶,因為她早已過了少年十五二十時,少年不識愁滋味的年紀,她著眼當下,不耽溺於往事重建,而是以綺麗的視聽效果,直接書寫青春的迷惘,那是人到卅(四十或者五十,亦然),卻依舊不確定生命核心的歎息。

語法、情緒、影像和音樂都是如此現代,骨子裡卻又是極度的古典,看完《騷人》你很想知道陳映蓉究竟腦子裡在想什麼?於是從我接受到的訊息裡,就「動念」、「影像」、「音樂」和「語言」四個面向,來請教導演陳映蓉,以下就是我們在十分鐘的談話中的重點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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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張冠倫

新生代導演陳映蓉睽違多年的新作《騷人》大概是台灣電影中少見的異數。誠如陳映蓉所言:「我只是想呈現一個更自由、更不邏輯的世界,因為有可能那才是世界的真相,它不是那麼線性邏輯。」《騷人》的劇情迷幻、荒誕且大膽,十足地跳躍性思考,是一部用「感覺」,而非單純用眼睛去「看」故事的電影,完全考驗著觀眾的接受度,相信定會引發兩極的評價。

「騷人」一詞原指詩人,在陳映蓉的重新解釋下,泛指在動盪年代中,雖有理想和抱負,卻只能隨地行樂的失意文人或失心瘋的廢人。說穿了,其實就是你、我和他。在這個最好也最壞的時代,不管是對整個社會或者自己,我們必定會有所不滿,但是除了抱怨,又能真正改變什麼?或者說,我們願意做什麼來改變?

電影的開頭,吳安良(王伯傑飾)的言談中不時提到「改變」,譬如:「郝歌(阿部力飾),我有沒有『變』壯?」、「如果我給你做一件事情可以『改變』地球,那你願意多犧牲?」、「接下來的談話即將『改變』你的一生。」吳安良之所以如此執著於「改變」,或許是因為他身邊的人都不再沉溺於過去,前女友結了婚,郝歌放棄音樂夢,安安穩穩地當個木工老師,唯有吳安良仍浮浮沉沉、看似無所事事,人生沒有多大的進展,最後領悟出「救人比自救容易」的道理,決心以網路建國,企圖幹出一番大事。

對於活在「現實」裡的人而言,吳安良的想法看來不過是不切實際的瘋言瘋語,郝哥剛開始也是這麼認為,但是,幸而郝歌心中的理想尚未被磨滅殆盡,吳安良的一頭熱終究感染了他,於是加上吳安良找來的美女阿代兒(瑞莎飾),三人遂啟動了「卡拉圖號」計畫。「卡拉圖」(KLAATU)一詞最早出現在1951年的美國科幻電影《The Day The Earth Stood Still》裡,為一外星人的名字,本奉命摧毀人類文明,後來受人類的愛感召,決定暫停計畫。因此,片中的「卡拉圖號」其實象徵一艘虛擬的愛之船,搭載的人不分性別、種族、階級或國籍,彼此之間就算語言不通,依舊能一起開心地大笑、一起玩樂、一起淋雨、一起奔跑,就像吳安良、郝歌和只會說俄文的阿代兒三人共同生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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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是溝通的場所。」 --Jean-Luc Godard 
在1978年的蒙特婁講座裡高達作如是說。時移事往,到了2010年的「電影社會主義」,在一艘豪華郵輪之上,所有人的溝通逐漸失效。三十年的時光裡,資本持續證明隨時間自我增值的唯一途徑是無盡的開發,如果來自電影發源地,享譽國際的白人男性導演在此刻變得更加悲觀,「騷人」這樣一部來自東方女性的作品則提示了一條饒富興味的進路:如果時間終止呢? 從個人的青春記憶出發,挾帶時代感的敘事,幾乎已成為後解嚴/後新電影時期台灣男性導演的標準起手式:從林書宇(1976)「九降風」、鈕承澤(1966)「艋舺」、林育賢(1974)「翻滾吧!阿信」、九把刀(1978)「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直至楊雅吉吉(1971)「女朋友。男朋友」。數年間見證的不僅是在「國片復興」中票房的攀升,更是技術與類型的逐步收成。然而這一波「時代青春片」來到「女朋友。男朋友」終不免浮現關鍵問題:在商業機制下,有限的時長與符號化的敘事讓作品顯得更像特殊時空局部地貌的再現,這是非戰之 罪,卻也是近年台灣電影創作者在面對諸如「國片終於走出小眾自戀擁抱大眾」之類「復興」的怪異說詞時,無可迴避的困局:如果新電影導演的鏡頭照見了戒嚴體制下台灣社會的景觀,身處資本化同時亟欲將電影帶向工業化的當代台灣,後新電影導演如何能讓自我省視在觀眾間尋得同感? 同樣以婚禮開場,有別於新電影導演作品(「一一」)與其後繼者(「陽陽」)為戲劇中人際關係揭展的心理寫實,「騷人」連新娘(男主角前女友)的臉都沒看到,前者隨電影時間開展的情節對後者而言毫無重量,從婚禮返家後對吳安良和郝歌對話逐漸逼近的注視,才讓我們意識到「騷人」關心的並非看見什麼,而是如何看。是的,同樣兩男一女,如果「女朋友。男朋友」召喚了若干來自貝托魯奇「巴黎初體驗」的激情,而「巴黎初體驗」的羅浮宮奔跑又是對高達「不法之徒」的深情致敬,「騷人」敘事上的狂放不羈比起一板一眼的「女朋友。男朋友」或許更跡近「不法之徒」的革命騷動--在這裡,吳安良和郝歌的酒吧對話提示了革命周而復始的本質:(r)evolution,它並非過去何以成為現在的威權而未來如何將其推翻的大敘事問題(「一覺醒來,台灣就變了」),儘管有著2012的設定,「騷人」的時空仍未定向,關係仍在延展,革命是所有正在發生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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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張士達 

8年前,當台灣電影仍在谷底,陳映蓉導演以小成本與新演員,拍出同志電影《十七歲的天空》。在那個國片紛紛「壯烈成仁橫屍遍野」的年代,行銷上相對容易掌握的同志族群,成了小成本電影至少不會死得太難看的票房保障。兩年後,她再度交出喜劇片《國士無雙》,依然維持了不惡的票房。但她從此蟄伏了整整6年,等到她今年以《騷人》復出,國片票房的慶功標準已經從百萬飆漲到破億。

 當如今台灣電影一窩蜂地衝票房,算計著放入怎樣的元素會「中」,追求著愈來愈簡單的故事與愈來愈容易的感動,陳映蓉卻轉頭走向了另一個極端。《騷人》並不是一部讓主流觀眾容易立即進入狀況的作品,抽象的概念與影像、非線性的敘事、錯亂的時空,都有可能讓沒有心理準備的觀眾一頭霧水地走出戲院。但若準備好嘗試接受另外一種觀影的經驗,不再執著於非要輕易解讀的結局與意義,《騷人》卻可以帶來另一種開放式且超越單純劇情導向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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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塗翔文

電影應該有很多種可能,尤其是台灣的本土作品。當大部分創作者都在青春熱血與小情小愛中努力玩轉之際,《騷人》給了台灣電影另一種可能的全新樣貌,一種關於未來的奇妙想像。

王柏傑飾演的吳安良是個無所事事的年輕人,和在學校任教的哥兒們阿部力同住。他們喝醉酒帶了瑞莎飾演的美麗俄羅斯女孩回家,過著三人行的烏托邦生活。於是,他們決定在網路上「建國」,開啟一艘虛擬的諾亞方舟,邀請全世界的網友加入,面對即將來臨的世界末日。直到有一天,吳安良在大賣場的頂樓突然消失,掉進了迷幻般的時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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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阿青 

 華麗光影的電影元素,末日主題的思考辯證,屬於2012的當代台灣嬉皮美學,既要是頹廢的「廢柴」,也要是拯救世界的最新英雄!陳映蓉多年後的長片新作《騷人》,帶來台灣劇情長片少見的末日奇幻元素!

       能否繼續存有的懷疑,世界終點來臨的恐懼與想像,末日一直是人類創作不輟的主題。隨著2012的到來,末日預言盛囂塵上,這幾年國內外的長、短片、更是多見相關創作。執導過《十七歲的天空》、《國士無雙》的陳映蓉,延續過去明快的喜劇元素,卻更多了個人創作與觀察的深沉思考,表現在大膽的電影元素上,呈現一個華麗復古、奇幻流離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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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輩子你從未睡到下午兩點不醒;如果你沒做過被通緝的夢;

如果你不曾在考前連打三個小時的無腦小遊戲;如果你從未想要躺在草皮上找流星;

如果你沒有比過假裝吸菸的手勢;如果你不曾假想被推爆或讚爆,

那麼我勸你不要去看這部電影:

《騷人》。

 

All the young dudes, carry the news.

有熱、有瘋、有創意的廢物。

也許是一塊磨不起的怪石,會反光、會閃爍,但是粗糙、醜陋、言不及義。

但是這不是我的錯,它說。對,不是它的錯。

來了一個不對也不錯的時代,來了一個有建設性則必然政治不正確的世界,

沒有好、沒有壞,但是如果沒有了自己,就挫屎吧。

自由意志。

你要什麼?那真的是你要的?

哈,你確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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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深音樂人/陳建騏

總是會有盡頭的. 物理上真正的世界末日來臨前, 心裡的空洞是更令人絕望的深淵. 橫在我們面前的, 永遠是選擇的問題.

小時候, 某天騎在單車上, 猛然放開手把, 在一陣搖搖晃晃中發現, 原來身體重心就可以控制單車左右. 雙手如此的自由, 感覺如此特異, 足以幻想自己是超人家族一員, 從家裡到學校的短短時間, 是打擊惡魔惡魔的秘密任務, 我將拯救人類免於毀滅的恐懼. 如此天真, 滿足.

在水彩紙上, 染了一片黃, 為了接下來的綠做準備. 沾點藍, 灑上. 不同比例的藍黃比例結合出水綠, 碧綠, 銅綠, 橄欖綠..., 水分充足的顏料恣意散開, 我不作計劃, 想著, 就這樣的深深淺淺, 倒也自然地在濃密葉叢中透出光來, 稍後也有空間勾勒枝幹. 在層疊的顏料中, 你能從最上層的綠, 看透下一層的藍, 混著在下層的黃, 或許還有其他. 在透明水彩的世界裡, 永遠沒有錯誤的問題, 你永遠可以再加一層色彩, 變化上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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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在《十七歲的天空》與《國士無雙》這兩部商業路線的作品之後,陳映蓉導演居然推出這部風格迥異、敘事跳躍、充滿個人色彩的怪片?

這絕對不是一般觀眾能夠輕易入口的電影,要消化可能也需要一段時間。但影像、配樂又是如此迷人,好似嗑藥後飄飄然,又隨性又圍繞著哲理,就好像Woodstock那段時光又再度來臨。騷人之所以為騷人,是否必然於動蕩不安的時局?還是太過安逸的太平盛世,對生活的無趣做的一種反動?回頭一想,兩種答案還都有幾分道理。

廢柴吳安良(王柏傑飾)搞過樂團,浮沈多年,現在成天無所事事,寄生在死黨郝歌(阿部力飾)的屋簷下。前女友都結婚還懷孕了,想當然爾那張喜帖對他打擊甚大。沒多久他突發奇想,拉著郝歌在網路上以「卡拉圖號」的名義,企圖拯救面臨末日的世界。沒想到他們這種疑似腦袋有洞的作為,在搞動保的洋妞阿代兒(瑞莎飾)加入之後,還真的蔚為風潮,成為席捲全球的運動。在一切計畫(有計畫嗎?)都順利開展時,吳安良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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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人台灣版_正式海報  

「這在演什麼嘛?都看不懂!」看完騷人,像是剛從一場夢境中醒來,似醒非醒中,「這在演什麼嘛?」旁邊觀眾傳來的聲音倒是異常清晰! 

你一定有做夢的經驗,應該也曾經作過夢中不知被什麼追逐,漫無目的目的的奔跑,光影模糊,聲音忽遠忽乎,場景不斷跳接、時間斷斷續續的經驗。醒來問你做了什麼夢?為何作了那些夢?你可能仍然一片模糊。

但那夢境如此真實,甚至比清醒時眼前的世界更真實。雖然你還是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

「騷人」說的是2012世界末日來臨前,一個年輕人想要在網路建國,打造一艘名叫「卡拉圖號」的諾亞方舟,來拯救世界,因為他心中有愛,他相信全世界的人都是一家人!

「我只是想呈現一個更自由、更不邏輯的世界,因為有可能那才是世界的真相,它不是那麼線性、邏輯。」電影騷人導演陳映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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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RDS:無字歪

執導《十七歲的天空》、《國士無雙》的陳映蓉導演,蟄伏六年後推出的作品《騷人》(Young Dudes,2012)是今年奇幻影展的開幕片。創作靈感根據片商的資料有三:「一是2012世界末日傳說與舊約聖經諾亞方舟的聯想,二是社群網絡的興起改變了人際關係,三是英國搖滾歌手大衛鮑伊25歲時寫的的歌曲《All the Young Dudes》。」

吳安良(王柏傑)是一個狂放不羈、思維模式無厘頭的青年,他深信著關於2012的末日預言,他的麻吉郝歌(阿部力)是木工老師,兩人都曾是在茫茫樂海走一遭的貝斯手,個性沉穩的他與天馬行空的吳安良互補。他們結識了俄羅斯美女阿代兒(瑞莎),異想天開地在網路上打造一艘虛擬方舟「卡拉圖號」,矢志在末日喪鐘敲響之前,拯救芸芸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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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問題是因為這個世界有問題,那還是我的問題嘛!」

一個想在世界末日前想保衛地球的資深rocker吳安良,是個房租積欠數月、整天無所事事(或者太多夢想)的痞子,連身兼老友與摯友的郝歌對他嬰兒般的行徑(隨便親摟抱搔)都沒法度。所以,當痞子選總統的提議被函扣後,轉而打造虛擬的「卡拉圖號」拯救世界。

透過酒精的催化,卡拉圖號粉絲見面趴瘋狂過後,他們多了Adele這個超正的新夥伴,吃醋爭風嗎?或許,但仍有餘力拍卡拉圖號CF、在暴雨前的草地上躺著看星星。他們忙著把世界搞得天翻地覆,嬉皮得好像回到了07年的《六號出口》卻還不及Vance六萬分之一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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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了哪兒了?』

『……我忘記了。』

當你喝下了忘情水、孟婆湯之後,是否有那種可能:毫無原因地、你就是還想要回到人世、痛快地愛一回?

『騷人』一詞,可意指失意、多愁善感的文人雅士。
騷人墨客們,在地球的歷史時間軸上,如過江之鯽地拍漱而過,誰沒想過要改變世界?然而江水濟濟如現實,教會了大部分的人:「認清事實」比「改變現實」還要來得容易。而「世界末日來臨」是否也比「世界照常轉動」還要來得真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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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不羈、胸無大志;失落、鬱悶、有志難伸

人世間本就充斥著"懷才不遇"的怨念,不僅止於良柴或廢柴

—     兩者間可能只是一體兩面;全待”機運”和”創造”

3  

因為亂世無章,可以吟歌揭竿,爛漫起義。謂之騷人」—陳映蓉

陳映蓉的《騷人;Young Dudes》不是無病呻吟的假文青憤怒,而是訴諸真誠踏實、苦幹實幹的甜美真實。我們的人生經歷裡,或多或少都會出現想改變世界的欲望,尤其面對許多奮力後卻無聲的窘境。《騷人》裡的人物們,就是出自這般的無奈,成就一股屬於這個世代的實體寫真。

故事圍繞在吳安良、阿代兒跟郝歌三位廢柴身上,以「末日恐慌」為前提,在網路世界裡打造一艘名為「卡拉圖號」的救世方舟,號稱可以帶領63億的芸芸眾生,離開地球並且找到諾亞,永世永生地隔絕威脅和傷害。吳安良(王柏傑飾演)是一位失意的樂手,隨著年紀的增長,漸漸對自己的過去感到遺憾,對未來無比迷惘。此時,又正逢前女友找到如意郎君即將組成家庭,雙重打擊下讓他開始異想天開的想改變自己、改變這個渾蛋國家,成為這世界的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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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末日即將到來的2012年,曾經懷有夢想卻在現實生活中不斷跌倒的失業青年吳安良,找來務實的死黨郝哥,天真爛漫的異國美女阿代兒,在網路世界構築一個名叫「卡拉圖號」的奇想世界,透過自製短片發送,令人驚喜的快閃行動,從台灣擴散到成為全球風潮,各國媒體爭相報導。就在這沉醉又荒唐的「卡拉圖號」世界運行中,吳安良莫名其妙掉入異次元空間,一個荒涼不已的廢墟,還有神秘組織想捉捕他,只得不斷地奔逃,急切想回到真實世界與摯友重逢……

《騷人》今年在《女朋友。男朋友》、《寶米恰恰》、《逆光飛翔》等備受矚目的國片環伺下,就少被人注意,然而在這屆的台北電影獎裡,也拿了兩個技術獎,【最佳攝影獎】周宜賢及【最佳音樂獎】Soler/ Young Dudes。確實這部片最為璀璨亮眼的就是攝影及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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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金馬奇幻影展開幕片【騷人】,由<17歲的天空>、<國士無雙>陳映蓉執導,就算不是同志片,陳依舊愛好男色-王柏傑、阿部力,不僅祭出王柏傑的背部全裸(臀部驚鴻一瞥)及露毛(鼠蹊),兩男言語行為更是充滿曖昧,彷彿是對票房成功舊作的一份「17歲」眷戀。

部分影像彷彿在向王家衛、米歇爾岡瑞(Michel Gondry)致意,配樂尤其加分。奇想迷離的故事,觀者無須鑽研故事邏輯性,而陳導這次也沒有繁雜的贅論,顯然較<國士無雙>進步,因為這故事若說多了就顯得造作。王柏傑全然豁出去的瘋狂演出有看頭,當然影片後半段王大量的獨角戲如稍微濃縮,轉而強化三角情感層次的描寫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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